“喂,是雨萌吗?”
“哇塞,才过两天呢,你就再次主动打电话找我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
“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吗?”
“雨萌,我问你,最近,你是不是有在做很危险的事。”
“危险的事?嗯…..逃课去电玩城玩算不算危险?仔细一想的话,确实很危险呢,你知道吗,我妈会毫不犹豫地对我禁足半年,半年啊,整整半年都只能呆在家里,我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自尽吧。”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而且我要问的并不是这些鸡毛蒜皮小事,你清楚我的意思吧。”
“不清楚。”
“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最近活跃在这个城市里的神秘侠客是不是你。”
“你开玩笑吧,还神秘侠客?共产主义卫士已经解散好多年了吧,再说,没有你,我一个人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真的和你没关系?”
“需要我发誓吗?”
“不是你就好,我打电话找你,就是为了确定你没有干傻事,小时候闹着玩儿可以,但是真的要去做什么正义的使者,简直是疯了。”
简单结束通话之后,我依旧无法放下心来,心里还是怀疑夏雨萌在背着我伸张正义,因为那个神秘侠客自称为红领巾,这么奇葩搞笑的名号除了当初的我们会想到,不会有第三个人了。
总觉得心里压着块大石头,夏雨萌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放任她沉迷英雄游戏无法自拔,说不定当今的这出闹剧,就是这儿时游戏的延伸,我无法放心这样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穿着奇怪的装束去和一些地痞流氓黑社会人渣打来打来去。
但是….
夏雨萌真的那么厉害吗?视频里的红领巾可是当真一打十呢,难道这几年这丫头去学过什么格斗术吗?
“呵,这不是陆仁吗,发什么呆呢。”依瞬从一画室里走出来。
我趴在画室外走廊边,转头看到她的第一眼,身体的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好在用坚定的意志镇住了腿,只是颤抖了一下。直到现在,我对这个女人的恐惧依旧没有散去,倒不如说是这恐惧是源自基因里,类似于狮子面前的羔羊。
“长时间盯着画板,很酸,所以出来看看远处的风景,放松下眼睛。”我说道。
“这么说来,你挺用功的嘛,很不错,有希望到我们一画室来学习呢。”她搓了搓黑漆漆的手,美术生的手,平常和挖煤工人是无异的,画一幅画的时候难免沾上铅粉炭灰,为了达到一些素描效果还要用指头蹭一蹭什么的,所以都不干净。
“恩?此话是何意?难道后面分到什么画室还有考核吗?”
“当然有啊,通过基础学习后,美术基础好的学生,都是统一到一画室由姚老师教导的,稍差的么…就乖乖到二画室让曾方老师加大训练力度保证过关吧。”
听到这里,我有点慌了,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艺术生讲道理没可能通过考核吧,那我和亲爱的姚老师岂不是就铁定隔了两面墙?
不行,我一定要成为美术基础好的学生!
“还有啊,今晚有寝室安全卫生抽查,你注意下,没有过关的话,很麻烦的。”她提醒道。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嘛。”她露出一个特别好看的微笑,对我眨了下眼,很是俏皮可爱,看得我一怔一怔的。
“啊…奥…”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去办公室了,祝你风景看得愉快,拜~”
我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背影,撇了撇嘴,似乎,这个女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至少,平时是很平易近人的。
所谓的寝室安全卫生抽查,其实就是借机检查违禁品,大功率电器,宠物,小黄书,管制刀具,都会被宿管没收,同时连带检查卫生情况,不合格的寝室会被罚洗一周的厕所。
我一回到寝室打开门就喷出一股灰尘,我捂住口鼻,虚着眼睛看,原来是另外四个人在打扫卫生,这个寝室是典型的一万年不打扫,只在检查前的关键时刻临时抱佛脚的类型。
“你回来啦,赶紧来帮忙啊。”勃哥扔了一根扫帚给我。
“好的。”我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拿着扫帚开始打扫自己的床边。
“条子肥缺,热水器都藏好了吗?”勃哥问道。
“没问题,你放心。”条子做了个OK的手势。
经过一个钟头的努力,寝室总算是干净些了,我看着光洁的地板和擦得发亮的桌子床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已经住了一段时间的狗窝。
“150寝室的真面目,每年只有两次可以看到,珍惜吧。”聂奏凯摇着头说道,很无奈的样子。
虽然寝室干净了,但是奇怪的是,空气中依旧弥漫这一股子怪味,我皱了皱眉,说道:
“为什么还是有股怪味啊,你们发现没有?”
他们同时动了动鼻子,然后一致点头。
“还真是,我不是已经把垃圾都扔掉了吗,而且地板也弄干净了,哪里来的怪味?”程勃像条狗一样噘着鼻子到处问,条子和肥缺也跟着他屁股后面闻,最后,他们三人同时停在一个位置:神棍的床下。
我和聂奏凯心领神会,也走到他的床下,闻了闻,然后同时捂住嘴。
“呕….”我差点没忍住吐出来,草,这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神棍正在闭目养神,他似乎发现了床下聚着五个人,睁开眼,露出慈祥的微笑,说道:
“咦?各位道友为何光临寒舍?难道对阿克夏记录有研究兴趣吗?若是如此,我定当倾囊相授!”
程勃恶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神棍,你给我下床,立刻,马上!”他的语气不容辩驳。
“呵呵,这位道友,你说笑了,本尊是不可能离开这观星台的!”神棍得意洋洋地扣了扣脚。
聂奏凯沉思片刻,对程勃说:“和他讲道理是没用的,直接用强的吧。”
其他四人一致点头,然后睁大眼睛盯着神棍。
也许被五人盯毛了,神棍有些慌乱,他身子直往里面缩。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不得无礼!本尊是阿克夏记录的唯一的沟通者!你们不能对我乱来!”
我们五人相视一眼,同时点头说道:“动手!”
“放开我!啊!!!放开我!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天道有轮回啊!苍天饶过谁!”
神棍一个劲儿的乱叫唤,我们五人很有默契地抓住他的四肢然后抬起来,扔到床下。
“卧槽….这床,简直就是微生物的温床啊…”我惊恐地看着神棍空下来的床铺,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居然长了十多种蘑菇,散发着来自地狱的香味,我甚至看到被子里有苔藓!
“天啊,他是几百年没有下次过床洗澡啊!”聂奏凯戴着橡胶手套,把神棍的杯子和毯子全部扯下来,“这些全部得扔掉,留在寝室里说不定会孕育致命的传染病。”
“这些东西倒是可以处置,但是这家伙怎么办!”程勃指了指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神棍,“如果有病毒,那么他绝对是最大的感染体。”
我摸了把额间的汗水,说道:“我觉得,还是把他带到澡堂洗个澡吧。”
“好主意!”程勃当即同意,“那么,陆仁,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啊?我一个人不好操作吧。”
“人手不够啊,他的床位我们四个人打理已经够呛了,腾不开人手了,你赶紧去吧。”
我看了看神棍,他蓬乱而肮脏的头发散发着油光,起码两年没洗了,我吞了口唾沫,对他说:“呐…神棍同学,我带你去洗个澡,如何?”
他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蹲在地上,浑身颤抖,嘴里念叨着:“天道有轮回…天道有轮回….天道有轮回….”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抓起他的一只手,使劲往外拖,
“一二三!走嘞!”我一鼓作气把他往背上一扛,背起来,出人意料的轻,但是味道很大,熏得我快要昏死过去。我屏住呼吸,背着他一口气往澡堂跑。
“我勒个去!要死了要死了!”好不容易到了澡堂,我的命已经丢了一半,那味道,简直了,无法形容的恐怖。
“你要干什么!”神棍发现自己伸出澡堂里,水蒸气的薄雾散发着热气。
“来吧,让我净化你肮脏的躯体和堕落的灵魂!”我说起了中二骚话,取下一个喷头,打开热水,“啊哈哈哈哈!接招!”热水喷洒而出,直接射到神棍身上,他的衣服都没脱,我就当是洗衣服洗澡一起了!
“啊!!!哇啊啊啊啊!你会遭到天谴的!”他伸出手试图挡开热水,但是尝试了一会儿,他发现一点用都没有,也就低着头任由我用热水淋他了。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乖孩子。”我趁热打铁,顺势脱下他那件长袖,见他没有反抗,利落地脱下他的短裤。
我拿出一瓶沐浴露,直接从他的头上往下倒。
“闭上眼睛,对,就这样。”我拿着洗澡用的海绵像是刮猪皮一样死了命地在他身上擦。
我越是用力刷,泡沫就越多,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被泡沫给淹没了,好在这个点儿不是洗澡的高峰期,我刚好是在最后的角落,要是让别人看到,指不定会被这泡沫人吓一跳。
刷了十来分钟,我已经累的要死,从头到尾我就没有把他当成人,更像是在洗某件石雕,我拿起喷头,只剩最后的流程了,终于要结束了。
把水开到最大,冲洗这个泡沫人,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般。
随着水流的冲洗,泡沫散开,逐渐露出的居然是洁白柔嫩的肌肤,卧槽,原来神棍的皮肤这么好啊?但是,越往后冲洗我的眼睛就睁得越大了,最后眼球差点夺眶而出。
那一头乱糟糟蓬乱肮脏的杂毛乱发,随着泡沫散去,居然是如此柔顺发亮,而且颜色是略显金色的棕黄,在热气里显得美丽诱人,流水一般披在肩后。
这尼玛?这尼玛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懵,我看着这个人完全展露出来的身体背部曲线,窄肩细腰,坐在台子上的臀部圆润丰满,而且背部中央那一道凹进去的柔软曲线,这一切顿时让我说不出话来。
神棍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下,他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张清秀精致地脸,棕色的修长柳叶眉因为委屈而皱成倒八型,那一双晶莹的绿色眼睛里闪烁着说不清的哀怨。
我给了自己一耳光。
他胸前那两坨肉是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弟弟在哪里去了!!!!!
草,难道我把他弟弟洗没了??呜哇,闯大祸了!
“你会遭天谴的!”肉嘟嘟的粉色小嘴哀怨地崛起。
拜托!!!你谁啊!!!
我定了定神,脑子里分析者目前的状况,经过很有逻辑的思考,我确定了眼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清了清嗓子,后退两步,义正言辞地说:
“妖女!你把神棍藏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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